夜会白昼

开始总是分分钟都妙不可言

[双鱼座] Lullaby For A Cat

*ABO设定

*灵感来自0223直播片段 单纯地想写点甜的^^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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虽说边射辅三人都是beta,闻不到alpha和omega的信息素,更别提有易感期这种不轻易开始,一旦爆发就无比难熬的东西,但三人再装瞎都能看得出来,队内唯一alpha徐翔宇最近如果不是到了易感期就是胆子肥了天天挂在omega蔡佑其身上。

原本平时中野还是会保持适当距离,因为靠太近omega就容易被alpha的气息影响,且徐翔宇作为alpha占有欲极强,不能忍受自己的omega身上有半点其他人的气息,有时会收不好自己的信息素。相对而言,蔡佑其更冷静些,把控着他们俩的距离,至少别在人前过分亲近。

但是易感期另当别论。

在这段时间内的alpha会变得极其敏感,情绪波动大,容易不安,需要omega在一旁陪伴,用自身的信息素来缓解。所以当妖刀上个厕所路过直播室,看到还没开播前,徐翔宇倚在蔡佑其肩上看蔡佑其玩手机时,几乎是麻木的,因为这幅场景近期他一天内就能看到三四次。徐翔宇属于二十四小时精力充沛的好动型,这几天仅有的安静时刻就是待在蔡佑其身边的时候。很难想象没一刻安生的徐翔宇能乖乖地不出声待在一旁,彭云飞头回看见这么和谐的画面,还和妖刀感叹过,只有帆帆默默地看着徐翔宇嗅蔡佑其的后颈,淡定地看作是猫在狂撸猫薄荷,心想现在的年轻人真是很有活力。

三个beta当然看不到和谐画面之下信息素的疯狂拉扯。徐翔宇的海盐味来势汹汹,充斥着整个房间,无形地包裹着蔡佑其,差点把他压得喘不过来气,刚想把人推远点,很有眼色的徐翔宇就马上在他耳朵边小声哼唧,说易感期有多难受,说连自己的omega都嫌弃,自己就是根没人疼没人爱的小草。

吃软不吃硬的蔡佑其被alpha的撒娇轻易拿捏,拿徐翔宇半点办法都没有,只好无奈地允许徐小草在易感期内胡作非为,又散出一点自己的柠檬味信息素来安抚对方。海盐柠檬的味道在空气中细密地交织,溶解成缓和的甜涩。alpha的情绪平稳下来,满足地靠着omega的肩膀。

“徐翔宇,我马上要开播了,你回自己座位。”

经过几天alpha锲而不舍地往omega身边蹭,蔡佑其已经逐渐习惯做徐翔宇的猫爬架,肩膀基本等于徐翔宇的枕头,内心毫无波动甚至还放低一点身子好让徐翔宇靠得更舒服。不过直播还是要正经些,眼看徐翔宇没有起身的意向,蔡佑其用空着的一只手挠了挠徐翔宇的下巴,“快点。”

因为痒,徐翔宇半眯着眼睛,微微抬了抬下巴,落在蔡佑其眼里,就像午睡被打扰的猫。

“知道了。”

徐翔宇不情不愿地回到自己直播的位置,趴在桌上看隔了几米的蔡佑其已经打开直播开始游戏,侧脸线条冷峻,没再多看他一眼,心有不甘,“佑其,你播到什么时候?”

“晚点吧。”

被冷落的alpha故意提高音量“哦”了声,然而并没有博得注意力,只好自己开直播玩游戏。到下播时,徐翔宇已经把自己脑补成冬日角落里被寒风吹得歪倒的可怜小草,而无情的omega还在打对局。

“佑其,我们走了吗?”

蔡佑其头都不抬,“这局结束,刚开。”

然而徐翔宇有些焦虑得一局都等不了,他都觉得自己粘人得过分,半刻都离不开蔡佑其。可易感期将他的不安无限倍放大,他控制不住地想确认蔡佑其身上是不是都是他的信息素。

徐翔宇拿着衣服起身,站在镜头外几步远看低头的蔡佑其。后者生得又瘦又白,细长的脖颈全无防备地暴露在他眼底,敞开一点的领口下半遮半掩的是他前几天标记时留下的齿痕,消退得快看不见了。

“佑其。”

“嗯?”

等着队列匹配的蔡佑其冷不防眼前一黑,沾满海盐味道的外套盖到他头上,专属于徐翔宇的气息铺天盖地,瞬间将他包围。

“你干嘛?”

他反手想去摸徐翔宇的腰,企图以挠痒的方式让徐翔宇松开,却不想反倒被抓住手腕,根本挣不脱。

“我要打高分局,放开。”

在蔡佑其的眼里,自己的地位还比不上一把高分局,徐翔宇很是愤愤地拿开外套,“你必连跪。”

徐小草自以为十分凶狠,殊不知蔡佑其低着头努力不让自己笑出声,顺带着好心地释放点信息素,平息躁动。

好不容易熬到对局结束,连结算界面都来不及退出,徐翔宇就眼疾手快地帮蔡佑其退出游戏,催着他下播。

蔡佑其做事一向不急不缓,瞥了眼在一旁替他拿好包和衣服等着的徐翔宇,又好笑又无语,手上慢悠悠地关掉直播,有条不紊地整理好东西,看徐翔宇确实要到耐心的临界线,才站起来说,“走吧。”

夜色浓重,两人走过长得像没有尽头的走廊,四周万籁俱寂。快到出大楼的门时,徐翔宇突然无预兆地拉住蔡佑其的手臂朝里边一个紧急出口走。

蔡佑其还没反应过来,背已经靠上冷硬的墙壁,徐翔宇身上的海盐味极具侵略性地扑向他。

“我等不到回去了,我现在就想亲你。”

有一点微茫的光映在徐翔宇的眼瞳,更衬得他目光如炬,在黑夜里如同狼的眼睛,锐利地攫住猎物。可蔡佑其只觉得徐翔宇可爱,表现得那么强势,却说着请求的话,想做亲密的事,但每次都会这样一本正经地和他说明。

“徐翔宇。”

“啊?”

被点名的人还以为要被拒绝,眨了眨眼,就听见蔡佑其带着笑意的声音。

“你是粘人小猫咪吗?”

柠檬的香气如一双手柔和地抚拍着脊背,徐翔宇也不知羞,毕竟事实就是他每时每刻都想靠近蔡佑其。易感期如此,平时更是如此,前者只是个好的借口。

蔡佑其一笑起来,就半点生人勿近的感觉都没有了。他的嘴唇贴上柔软,周身覆盖着海盐味,快要将他淹没。他勾住面前人的脖子,手摸索到后脑勺,安抚性地顺着头发揉了揉。

“你刚刚就是故意这么慢的,是不是?”

徐翔宇略显委屈的声音在紧贴的唇齿间隐隐约约,“佑其,你现在也学坏了,不是老实鱼了。”

徐翔宇亲得有点凶,一个劲儿往里压,信息素也让人头晕目眩。蔡佑其有些换不过气,拍拍徐翔宇的肩,把人稍微推开点,“你控制一点啊。”

由于缺氧,蔡佑其的脸庞浮着晚霞似的绯红,一双眼里含着光,羽睫扑扇像试探的雏鸟,轻轻地望向徐翔宇。

年轻气盛的alpha被看得受不了了,“你别这样看我,知道不?”

蔡佑其不懂徐翔宇怎么好端端的又炸毛了,也不知道自己时常干涩的嘴唇现在有多红润,但从张牙舞爪的海盐味能判断出徐翔宇很躁动,很是不解,“你说什么?”

他转念一想,怕也许是自己的信息素释放过多适得其反,影响到alpha,自认很贴心地说,“是不是我信息素的问题?那到宿舍前我离你远点。”

徐翔宇被蔡佑其不解风情的功力噎得半天没说出来话,在原地独自冷静了几秒,而后者已经行动力极强地先走一步。

“蔡佑其。”

徐翔宇快步追上去,咬牙切齿,“你真是个小天才。”

“易感期很容易出问题的。”蔡佑其真心实意地担心,“哪里不对就和我说。”

徐翔宇盯着蔡佑其认真正经的表情,忽然叹了口气,和不解风情的笨蛋有什么好生气的呢。

他抓住蔡佑其垂在身侧的手,一脸严肃地十指相扣。两人并排步伐一致,蔡佑其顺从地被牵着手,声音很低,“怎么了呀?”

猫咪偏过头不看他,“冻手而已。”

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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